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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、紀錄精神 “紀錄價值”的創造,離不開攝制者的“紀錄精神”。回顧紀錄片發展歷程,許多獻身紀錄片事業的仁人志士之紀錄精神,可歌可泣,已成人類寶貴的精神財富。1966年,日本東京郊區三里塜爆發農民反抗為修建成田機場強占耕地的斗爭。日本紀錄片導演小川紳介,1967年即帶攝制組進駐三里塜,與農民并肩戰斗。歷時11年,拍出《三里塜:第二道防線的人們》為代表的時長16小時的系列片七部,被德版《世界電影史》譽為“其現實性達到迄今為止一般政治紀錄片所沒有達到的高度”。 還有一部德國紀錄片《我的生活》,從1961年到1995年把鏡頭對準一個叫瑪利亞·路易絲的女孩。隔段時間訪問一次她和她的家人,回放以前的畫面,讓她講述。德國由分裂到統一,女孩長大,變成了妻子和母親,由一個女孩成為女人的生命歷程,記錄了德國人不同政治情境下命運的變化。 類似事例非常多,讓我們贊美這種可敬的紀錄精神:贊美那甘心冒著生命危險、反潮流風險的奮斗精神;贊美那不斷擴展人類視野的開拓精神;贊美那艱苦執著的敬業精神;贊美那置身社會底層的關注民生精神。 【參考文獻】 [1] (德)里芬斯塔爾﹒參見《里芬斯塔爾回憶錄》【M】﹒上海:學林出版社,2007年版 [2] (美)桑塔格﹒《反對闡釋》【M】﹒上海:上海譯文出版社,2003年12月版29頁 [3] (美)海登·懷特《元史學:十九世紀歐洲的歷史現象》【M】﹒南京:譯林出版社,2004版 (作者單位:朱瑞鴻,長影《電影文學》雜志社編輯;朱晶,吉林省作家協會副主席,編審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