視頻加載中...
4、以通俗的言語解釋許多道理給工人群眾聽(1940年2月7日) 《中國工人》將以通俗的言語解釋許多道理給工人群眾聽,報道工人階級抗日斗爭的實際,總結其經驗,為完成自己的任務而努力。 《中國工人》應該成為教育工人、訓練工人干部的學校,讀《中國工人》的人就是這個學校的學生。工人中間應該教育出大批的干部,他們應該有知識,有能力,不務空名,會干實事。沒有一大批這樣的干部,工人階級要求得解放是不可能的。 工人階級應歡迎革命的知識分子幫助自己,決不可拒絕他們的幫助。因為沒有他們的幫助,自己就不能進步,革命也不能成功。 我希望這個報紙好好地辦下去,多載些生動的文字,切忌死板、老套,令人看不懂,沒味道,不起勁。 (選自《<中國工人>發刊詞》,《中國共產黨宣傳工作文獻選編1937—1949》,學習出版社1996年9月版,第127—128頁。) 5、以提高和普及人民大眾的抗日的知識技能和民族自尊心為中心(1940年12月25日) 關于文化教育政策。應以提高和普及人民大眾的抗日的知識技能和民族自尊心為中心。應容許資產階級自由主義的教育家、文化人、記者、學者、技術家來根據地和我們合作,辦學、辦報、做事。應吸收一切較有抗日積極性的知識分子進我們辦的學校,加以短期訓練,令其參加軍隊工作、政府工作和社會工作;應該放手地吸收、放手地任用和放手地提拔他們。不要畏首畏尾,懼怕反動分子混進來。這樣的分子不可避免地要混進一些來,在學習中,在工作中,再加洗刷不遲。每個根據地都要建立印刷廠,出版書報,組織發行和輸送的機關。每個根據地都要盡可能地開辦大規模的干部學校,越大越多越好。 (選自《論政策》,《中國共產黨宣傳工作文獻選編1937—1949》,學習出版社1996年9月版,第201頁。) 6、寫文章做演說要看讀者和聽眾(1942年2月8日) 黨八股的第三條罪狀是:無的放矢,不看對象。早幾年,在延安城墻上,曾經看見過這樣一個標語:“工人農民聯合起來爭取抗日勝利?!边@個標語的意思并不壞,可是那工人的工字第二筆不是寫的一直,而是轉了兩個彎子,寫成了“互”字。人字呢?在右邊一筆加了三撇,寫成了“人”字。這位同志是古代文人學士的學生是無疑的了,可是他卻要寫在抗日時期延安這地方的墻壁上,就有些莫名其妙了。大概他的意思也是發誓不要老百姓看,否則就很難得到解釋。共產黨員如果真想做宣傳,就要看對象,就要想一想自己的文章、演說、談話、寫字是給什么人看、給什么人聽的,否則就等于下決心不要人看,不要人聽。許多人常常以為自己寫的講的人家都看得很懂,聽得很懂,其實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,因為他寫的和講的是黨八股,人家哪里會懂呢?“對牛彈琴”這句話,含有譏笑對象的意思。如果我們除去這個意思,放進尊重對象的意思去,那就只剩下譏笑彈琴者這個意思了。為什么不看對象亂彈一頓呢?何況這是黨八股,簡直是老鴉聲調,卻偏要向人民群眾哇哇地叫。射箭要看靶子,彈琴要看聽眾,寫文章做演說倒可以不看讀者不看聽眾嗎?我們和無論什么人做朋友,如果不懂得彼此的心,不知道彼此心里面想些什么東西,能夠做成知心朋友嗎?做宣傳工作的人,對于自己的宣傳對象沒有調查,沒有研究,沒有分析,亂講一頓,是萬萬不行的。 (選自《反對黨八股》,《中國共產黨宣傳工作文獻選編1937—1949》,學習出版社1996年9月版,第330頁。) 7、要向人民群眾學習語言(1942年2月8日) 黨八股的第四條罪狀是:語言無味,像個癟三。上海人叫小癟三的那批角色,也很像我們的黨八股,干癟得很,樣子十分難看。如果一篇文章,一個演說,顛來倒去,總是那幾個名詞,一套“學生腔”,沒有一點生動活潑的語言,這豈不是語言無味,面目可憎,像個癟三嗎?一個人七歲入小學,十幾歲人中學,二十多歲在大學畢業,沒有和人民群眾接觸過,語言不豐富,單純得很,那是難怪的。但我們是革命黨,是為群眾辦事的,如果也不學群眾的語言,那就辦不好。現在我們有許多做宣傳工作的同志,也不學語言。他們的宣傳,乏味得很;他們的文章,就沒有多少人歡喜看;他們的演說,也沒有多少人歡喜聽。為什么語言要學,并且要用很大的氣力去學呢?因為語言這東西,不是隨便可以學好的,非下苦功不可。第一,要向人民群眾學習語言。人民的語匯是很豐富的,生動活潑的,表現實際生活的。我們很多人沒有學好語言,所以我們在寫文章做演說時沒有幾句生動活潑切實有力的話,只有死板板的幾條筋,像癟三一樣,瘦得難看,不像一個健康的人。第二,要從外國語言中吸收我們所需要的成分。我們不是硬搬或濫用外國語言,是要吸收外國語言中的好東西,于我們適用的東西。因為中國原有語匯不夠用,現在我們的語匯中就有很多是從外國吸收來的。例如今天開的干部大會,這“干部”兩個字,就是從外國學來的。我們還要多多吸收外國的新鮮東西,不但要吸收他們的進步道理,而且要吸收他們的新鮮用語。第三,我們還要學習古人語言中有生命的東西。由于我們沒有努力學習語言,古人語言中的許多還有生氣的東西我們就沒有充分地合理地利用。當然我們堅決反對去用已經死了的語匯和典故,這是確定了的,但是好的仍然有用的東西還是應該繼承?,F在中黨八股毒太深的人,對于民間的、外國的、古人的語言中有用的東西,不肯下苦功去學,因此,群眾就不歡迎他們枯燥無味的宣傳,我們也不需要這樣蹩腳的不中用的宣傳家。什么是宣傳家?不但教員是宣傳家,新聞記者是宣傳家,文藝作者是宣傳家,我們的一切工作干部也都是宣傳家。比如軍事指揮員,他們并不對外發宣言,但是他們要和士兵講話,要和人民接洽,這不是宣傳是什么?一個人只要他對別人講話,他就是在做宣傳工作。只要他不是啞巴,他就總有幾句話要講的。所以我們的同志都非學習語言不可。 (選自《反對黨八股》,《中國共產黨宣傳工作文獻選編1937—1949》,學習出版社1996年9月版,第331—332頁。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