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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、從Glocalization到Hybridization:更為超前的發展理念 全球化是人類文明的一個趨勢,麥克盧漢在20世紀70年代提出了“地球村”的概念。但是文化全球化的進程卻遭遇到了本土化的強烈抵抗。于是,一種結合了本土經驗的全球化就誕生了,如肯德基和麥當勞等快餐業的食品口味本地化。名詞全球本土化(Glocalization)是由全球化(Global)和本土化(Localization)組合而成,是在后現代主義的情境中產生的語匯。全球化帶給文化的沖擊強烈,一方面是破壞性的,另一方面它又是開拓性的,給民族性帶來了發展的新時機。對于電影的全球本土化來說,這個本土化過程目前的表現形態,就是以《金陵十三釵》為代表的影片,它們的本土化是建立在本土社會基礎和歷史文化之上的內容表達,全球化則表現在制作環節和資本運作的全球流通性,而且隨著全球化在世界各地的不斷深入,這種全球本土化的進程得到了非常大的深化。此類影片,既不想扔掉民族身份,又執意于國際化團隊和國際化制作以獲得國際性聲譽,因此,看似“Glocalization”成了它們最為適合的一條發展道路。這樣的思維方式,是深受“民族的,就是世界的”這樣傳統理念影響,但對于“大片”(Blockbuster)以及高概念電影來說,本土化并不適宜太過于外在地存在于影片當中,“文化的鴻溝”始終是存在的,這種“溝通的障礙”就進一步阻擋了中國大片的國際化之路。在全球本土化的過程中,這種將本土電影轉化為“具有可以隨意搬遷性質”[9]的大片,便是文化全球化過程中本土電影所必須面臨的困境。對于中國大片來說更是這樣,它力主保持民族性,畢竟國內市場如此之大是不能忽視的一塊,而國際市場又如此誘人。但全球本土化帶來的問題卻是,“具有可以隨意搬遷性質”的這些場所是沒有或者說模糊了“民族性或國家特征的”[9]。這是因為,如果說全球化是將本土經驗變得可以隨意流動的話,那全球本土化就“不僅表現在社會網絡走上一條“后經典好萊塢”式的高概念之路?這也是本文接下來要論述的。 四、從Glocalization到Hybridization:更為超前的發展理念 全球化是人類文明的一個趨勢,麥克盧漢在20世紀70年代提出了“地球村”的概念。但是文化全球化的進程卻遭遇到了本土化的強烈抵抗。于是,一種結合了本土經驗的全球化就誕生了,如肯德基和麥當勞等快餐業的食品口味本地化。名詞全球本土化(Glocalization)是由全球化(Global)和本土化(Localization)組合而成,是在后現代主義的情境中產生的語匯。全球化帶給文化的沖擊強烈,一方面是破壞性的,另一方面它又是開拓性的,給民族性帶來了發展的新時機。對于電影的全球本土化來說,這個本土化過程目前的表現形態,就是以《金陵十三釵》為代表的影片,它們的本土化是建立在本土社會基礎和歷史文化之上的內容表達,全球化則表現在制作環節和資本運作的全球流通性,而且隨著全球化在世界各地的不斷深入,這種全球本土化的進程得到了非常大的深化。此類影片,既不想扔掉民族身份,又執意于國際化團隊和國際化制作以獲得國際性聲譽,因此,看似“Glocalization”成了它們最為適合的一條發展道路。這樣的思維方式,是深受“民族的,就是世界的”這樣傳統理念影響,但對于“大片”(Blockbuster)以及高概念電影來說,本土化并不適宜太過于外在地存在于影片當中,“文化的鴻溝”始終是存在的,這種“溝通的障礙”就進一步阻擋了中國大片的國際化之路。在全球本土化的過程中,這種將本土電影轉化為“具有可以隨意搬遷性質”[9]的大片,便是文化全球化過程中本土電影所必須面臨的困境。對于中國大片來說更是這樣,它力主保持民族性,畢竟國內市場如此之大是不能忽視的一塊,而國際市場又如此誘人。但全球本土化帶來的問題卻是,“具有可以隨意搬遷性質”的這些場所是沒有或者說模糊了“民族性或國家特征的”[9]。這是因為,如果說全球化是將本土經驗變得可以隨意流動的話,那全球本土化就“不僅表現在社會網絡對地域的進一步超越,而且展示了對本土文化及歷史的無情解構”[9]。 面對全球化的強烈攻勢,尤其是面對以好萊塢高概念電影為代表的大片沖擊,中國大片的焦慮是可以想象的。對中國大片而言,全球本土化就“意味著從全球的角度對本土進行重新審視的過程”。但對于全球化經驗不足的中國電影人來說,在實際操作中,卻容易將此作簡單的理解,成為將“個體到民族”的一般性轉換過程,簡單地理解成本土內容的表達,而且往往這些內容的表達停留在“符號層面”。 但民族性的基本構成要素的確是本土文化,對于全球本土化時期的中國大片來說更是如此,如果失去了本土,徹底地轉換成好萊塢式的高概念電影,也是不現實和不可接受的。因此,在對高概念的學習中,國產大片意圖通過本土文化所展示的民族性,就不能僅僅表現在對于本土文化的表層使用上,也不能表現在對全球化(高概念電影經驗)的簡單本土“符號化”之上,而是應當尋求更為適合自我,凸顯民族性和全球性的本土經驗。 于是“Hybridization”(在此譯作“雜糅”)似乎給我們提供了一個思考的方向。“雜糅”這個詞被認為是“用來描述民族文化集中趨勢”最合適的一個詞,也就是說“雜糅”是一種“有目的的企圖混合外國和本土文化屬性的嘗試”[10]。“雜糅”可以被看作自1992年羅蘭·羅伯特提出“全球本土化”的概念之后,“本土化”對“全球化”概念的一次超越。但“雜糅”概念的復雜性和啟迪意義并不僅僅在此。 如前所述,全球化的過程中有同質化和差異化的矛盾存在,前者表現為民族文化的式微,而后者則表現在全球本土化的興起,對于中國大片來說,就更像是一種“表面符號化”的民族性的展現。“在文化分裂和社會碎片化的后現代主義世界,對民族性和現代性的交互,就希望找到一種新的途徑去達到一種跨越了跨民族性(Transethnic)、跨文化性(Transcultural)邊界的存在。并朝著一個復合的社會形態嵌套(而非嵌入)進一個新的全球文化的秩序當中。”[10] 那么,這種跨越是否能夠給我們提供中國大片在向“后大片”時代電影轉型過程中的一種理念呢?中國的電影行業,需要每年培植3-5部華語大片(這種大片是區別于當下的華語大制作的),這是文化導向之下的必由之路,僅僅寄希望通過目前的華語大片走向世界顯然是不可能的。那么,中國式“后大片”電影的制作范式必定是要不同于當下華語大片的,在這里,我認為“Hybridization”的文化觀念,就正好能夠給中國式“后大片”電影提供思路,也就是說中國的“后大片”需要在故事內核上做到跨民族性和跨文化性的東西,去尋求一種被廣泛接受的內涵展現方式,尋找“Hybridization”式的文化表達。同時,帶領中國電影不斷構建華萊塢的文化實力。 |